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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den do more to secure the national
interests of the US than Trump, reviewing what has done during the two administrations.
美國進入第三個情報時代 最新目標:中國 VOA 20211117
美中領導人的線上峰會落下帷幕,兩國對會談的解讀卻大相徑庭。美國情報界人士認為,美國政府需要加強對習近平決策高層的情報理解,但中國正在成為一個越來越難對付和不透明的目標。專家和前中情局官員稱,美國需對中國恩威並重,並聯合盟友一起應對中國。
在關注了蘇聯幾十年,又在9/11後把中東恐怖主義當作首要任務之後,現在,美國情報界說,一個新時代已經開始。美國全國公共廣播電台(NPR)星期二(11月16日)報導,前美國國家情報局首席副局長蘇·戈登(Sue Gordon)將這個新時代稱為“第三個情報時代”。
戈登在上個月舉行的一場密碼簡報威脅會議說:“我們有點從反恐的麻木中醒來,意識到世界已經變得數據化了,而且我們並沒有專注於我們需要做的所有事情,中國的崛起在那些年發生了,現在你看到我們在談論大國競爭。”
美國眾議院情報委員會2020年9月的一份報告顯示,美國情報機構未能有效應對“中國帶來的多方面挑戰”,反而過度關注恐怖主義或常規軍事威脅等傳統問題。
報告中寫道:“如果沒有重大的資源調整,美國政府和情報界將無法取得必要的成果,以確保美國在未來幾十年在全球舞台上與中國繼續競爭,並保護美國的健康和安全。”
上個月,美國中央情報局局長威廉·伯恩斯宣布成立一個中國任務中心,確保中情局的資源和現有努力能夠集中起來對付這個日益增長的威脅。
伯恩斯在聲明中說,中國政府是“我們在21世紀面對的最重要的地緣政治威脅。”
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趙立堅譴責中情局中國任務中心的設立是“冷戰思維的典型表現”。他說,美方“應客觀理性看待中國發展和中美關係,停止做有損互信與合作的事”。
美情報網受損
與此同時,彭博社11月10日報導,閱讀過美國最機密情報報告的現任和前任官員表示,他們對北京近年來迅猛的行動感到驚訝,包括鞏固對香港的控制、在南中國海部署軍事力量、限制對新冠起源的調查、限制在美國上市的中國公司、加緊對對手的網絡入侵行為等。
這些川普和拜登政府官員強調,美國情報機構長期以來一直都在提供對中國的見解方面面臨挑戰。據《紐約時報》在2017年的報導,多達12名美國情報人士被中國處決,其他人則被判入獄,使中情局在中國的情報網絡因北京的反情報工作而遭到嚴重破壞,也是對美國情報網絡有史以來最嚴重的打擊之一。
前官員解釋說,美國恢復被中國拆除的情報網絡需要一個多年的過程,其中包括招募新人和加入新資源,然後系統地增加這些新人對敏感信息的訪問權限。
前國家安全顧問約翰·博爾頓(John Bolton)對彭博社說,在對中國的情報蒐集方面,“我們的人因情報已經落後了幾十年。我從不覺得得到了足夠的情報,總是希望聽到更多。”
蘭德公司高級政治研究員斯科特·哈羅德(Scott Harold)對美國之音說:“可以這麼說,我一直認為中國是一個非常具有挑戰性的環境,很難去深入了解中國的領導層。中國共產黨非常刻意的降低自己的透明度,隨著中國用人工智能建立非常可觀的監視網,試圖監視本國人並建立社會信用體系,這些趨勢只會增加。我認為,所有這些都是為了使局外人以任何有意義的方式理解和影響中國領導層變得困難。”
同時,現任和前任官員表示,世界上沒有哪個國家像中國現在這樣全面地監視美國。
前中央情報局參謀長拉里·菲佛(Larry Pfeiffer)將中國的行動稱為“可怕”。
他在那場密碼簡報威脅會上說:“他們擁有的人比我們想像的要多。他們大量收集數據,放入大數據庫中,然後使用人工智能,使用機器處理,然後瞄準我們。”
中國不僅針對政府和軍事機密這樣的傳統間諜目標,還全面地有系統地從美國公司和大學收集尖端技術。
在新冠大流行前,中國在美國大學有超過30 萬名留學生,遠遠超過任何其他國家。許多人在高科技領域學習並參與了重要的研究。
曾是美國國家反情報和安全中心主任的威廉·埃維尼納(Bill Evanina)在會上說,美國不應該對來自中國和其他地方的頂尖學生關閉大門。但是,他認為,大學需要更好地了解風險。
他說:“我們必須關注的只是一小部分人,即STEM領域的研究生,(中國政府)正在那裡尋求研究和情報,以幫助他們的軍事和學術界。”
美國情報界缺乏中國問題專家
另一個關鍵點是,由於中國嚴密的內部安全和無處不在的監視,中國是美國眾所周知的難以監視的目標。而美國缺乏懂中國文化、政治和語言地情報人員。
美國退休高級情報官員、中國情報事務專家尼古拉斯·埃菲迪米亞德斯(Nicholas Eftimiades)深有感觸。
他對美國之音說:“現在,中國的局勢有所加劇。我是90 年代開始在中央情報局工作,那時候情報界中的中國問題專家非常少。這種情況直到最近幾年才改變。最近五、六年,情報界已經開始發展(中國方面的)專業知識。但考慮到情報界至少有15萬人,中國專家的數量仍然微不足道。”
前中央情報局官員、現在在哈佛大學貝爾弗科學與國際事務中心負責情報項目的保羅·科爾貝(Paul Kolbe)在上個月的情報會議上說,“你不能輕按開關,突然擁有穩定的中國線人,極大地滲透到政府內部,你必須培養懂語言、文化的官員,這樣才能建立代理行動所需的深厚信任關係。
埃菲迪米亞德斯告訴美國之音:“我們不僅要在語言方面建立專業知識,而且還要在文化、政治機構和經濟方面建立專業知識,這將花費我們相當長的時間。所有這些對於情報界和政策機構有效運作都是必要的。”
除此之外,埃菲迪米亞德斯認為美國必須對中國恩威並重,結合盟國共同應對中國。他說,“美國將不得不制定新的方針,建立鼓勵機制促使中國有較好的表現,並在人權領域、脅迫外國、貿易政策方面與中國對抗。而且不僅是美國,還必須是美國及其全球盟友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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