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ark】
稱為〈舊金山和平條約〉（SFPT）的〈對日和平條約〉（Treaty of Peace with Japan, SFPT）對台灣地位非常重要。制訂時的各種考慮，甚至於台灣發生的種種怪現象，包括黨產，都可以從「舊金山會議」當年美國國務院顧問杜勒斯（John Foster Dulles）的演講中獲得知悉。
整理其演講詞時，猛然察覺我在追尋台灣地位時所建立的「敵性反轉」（Reverse Hostility）、半國（Half State）與其他點點滴滴的模型與概念，無意中與杜勒斯的解釋都有不謀而合之處。這並非表示自己的苦勞，而是大國極有可能就是以類似的角度與方式看待與處理台灣與遠東問題，這是國際法處理領土的傳承，也不是他們那個人或當局所自創。我們只是摸到這傳承而已。
在SFPT中，杜勒斯是最權威的詮釋者，瞭解台灣領土地位，我們不能不從杜勒斯、大國的角度知己知彼。
以下的演講中文翻譯由網友SW校飾。
1951.09.05杜勒斯於舊金山和會之演講◎ Taimocracy翻譯 1/2
主席、各代表團，我們今天為了一個神聖的目標聚集在此。我們將締造和平。和平締造者有福了！但是，受到上帝最多祝福的並非在場的我們。這個和平的基礎是由那些為了信仰而獻出性命的人，其巨大的犧牲驅使了倖存的人們努力尋求和平、實踐和平。
我們在這裡，只能對他們偉大的犧牲奉獻稍作補償罷了。
這任務並不容易。戰爭所產生的激情通常會促使勝利者去攫取過多的權力。所以戰爭總是綿延不絕。
但是今天我們所要締造的和約，卻是要打破「戰爭－勝利－和平－戰爭」這種惡性循環。各國將在此締造正義的和平，而不是復仇的和平。
過去六年盟國的佔領達成許多任務，今天才有和平的可能。佔領相當平和，且有計劃。日本發動戰爭的力量已經被摧毀。尚武的日本當局與其影響力已經消除。戰犯已受嚴厲制裁，而無辜者也已得到仁慈的對待。日本已經有了言論、宗教、思想的自由，而且尊重基本人權。我們很高興，日本基於人民的意志已經建立了愛好和平、負責任的政府。
盟國在「波茨坦投降條件」所設下的佔領目標，在日本人民的忠誠合作下已經實現。現在我們應該結束佔領，締造和平，並重建日本為平等主權實體。
今天之所以能夠建立這種和解性的和平，是因為今天的日本已經與過去的日本完全不同了。
我們不能遺忘或者粉飾過去。許多人仍感到痛苦、互不信任。這是人性。受苦較少的人，沒有權利對這些受創較深的人採取高姿態的道德評判。但是，時間，以及在我們在日本對時間的善用，已經某種程度地治療了戰爭的創痛。新的希望逐漸取代過去的疑懼。現在，由於這種歷史上可能從未出現過的自制力，聯盟國要給予日本一個零憤怒的條約。
這不僅僅是對被征服者的寬大行為，也是個開明的利己行為。因為，一個被情緒所扭曲的條約常常會變成回力棒。加諸於敵人的，終將回擊到自己身上，自作自受。
能締造這個和平條約，我們深深感激一位在太平洋領導聯盟國戰勝的人。勝利之後，他又以聯盟國最高指揮者的身份在日本奉獻五年半。就這樣，他不僅展現寬大雅量，也展現了堅強力量，因為如果沒有力量，寬大會被視為懦弱。這位了不起的人物，在執行佔領任務時，以其精神上的領導智慧，促成了今日的和平。我們這一代以及未來的世世代代都應當感激麥克阿瑟將軍。
為了擘劃和平，美國採取了主動。這是我們責無旁貸的義務。
現在有些人貶低美國在太平洋戰爭所扮演的角色。勝利的當下可沒人這樣。當時聯盟國毫無異議的賦予美國為聯盟國最高指揮者的獨享權力，指揮佔領任務，並為日本做好和平的準備。聯盟國的舉動給了我們獨特的地位，可以決定日本是否已經做好和平準備。毫無疑問，這是賦予我們資格，也賦予我們責任，讓我們採取適時的步驟，逐步由佔領轉為正常國家，達成計畫的最終目標。
四年前我們開始投入這個和平條約的制訂。1947年美國提議開個初步會議，由遠東理事會 （Far Eastern Commission） 成員政府參與，以便思考對日和約。這個提議受到蘇聯阻撓。蘇聯認為條約只能由外長會議 （the Council of Foreign Ministers） 所討論，且蘇聯要有否決權。蘇聯堅持立場，毫無轉圜餘地。
去年，因為阻力太大，美國決定放棄初步會議，改以外交程序尋求和平，以避免任何一個國家對和平橫加阻撓。此事已經在大多數聯盟國真誠的合作下完成，同時也產生了最終的條約文本。
談判作業在一年前開始，當時主要的相關聯盟國齊聚紐約，參與聯合國大會。各主要相關的代表團在那時進行了密集諮商。接著，大家在好幾個首都舉行了會議，也交換許多書面意見。美國總統使節團穿梭全球，造訪十個主要相關國家的首都。同時，聯合王國也在國協中積極處理這個問題，其代表稍後會跟各位報告詳細情形。
在第一輪的討論中，我們決定是否和平時機已到，以及，若是時機已到，應該適用怎樣的基本原則。為此，美國勾勒擘劃條約所需的七項原則。
我們察覺各方有儘快達成和平的共識，對基本原則也大致同意。因此，今年一月，美國著手草擬和約文本以便將這些原則轉為條約約文。三月，草案送交各國，且由超過20個國家密集研討。這些國家不僅包括遠東理事會的成員，也包括其餘表示有興趣的國家。當然，美洲國家也全程知悉此事發展。墨西哥主動參加了太平洋戰爭，巴西也一樣參與歐洲的戰爭。美洲國家在政治、經濟和精神上都有貢獻。
同時，聯合王國根據國協會議的意見，提交自己的版本。六月，美國與聯合王國整合其個別的努力，共同草擬版本，更進一步地調解及反應雙方的歧見。這個版本在七月的前半送交各聯盟國，並且到八月中為止都接受修改的意見。
在此期間，蘇聯縱然不甚情願，還是主動參與。我們與 Yakov Malik 開過幾次會議，雙方政府交換過10次備忘錄與草案。
只要對此和約有建設性付出的國家，皆是本和約重要條文的制訂者。而且，每個國家也都該同感光榮，因為大家都主動放棄自己的某些利益，才使得這份和平條約能夠建立在如此廣泛和諧的基礎上。聯盟國所從事的這個和平會議，實際上延續了11個月，參與國家如此之多，已讓這個和約成為歷史上擁有最廣泛基礎的和平條約。
對此條約的演進過程有興趣的人，可以比對我們三月的草案與現今的版本。為了方便比對，我們提供了有對照欄的文件。這可以顯示我們協調的整個過程。
如同我們一開始就同意的，本和約是非懲罰性、非歧視性的和約。此和約能使日本在享有尊嚴、平等與同等機會的情況下，重返國際社會。但大家也逐漸發現，在許多特別情況下，可以不違背這些基本概念而達成正義。
現在，我回到本條約各主要條款，來說明當初的考量。
前言是這部條約的重要部份。它讓日本這個國家有機會表明其受全世界歡迎的意向與渴盼。
日本宣示了加入聯合國的意向；遵守〈憲章〉原則；堅持人權與自由，且已將此新理想植入日本憲法與立法之中；在公私貿易與商業中，遵循國際所公認的公平貿易慣例。
若日本的這些意向是真誠的──我們相信是真誠的──而且展現決心，日本人民與盟國人民之間將很快恢復友好關係。
有人會問，如果真是如此，為何條約不直接在這些方面對日本施以法律強制處分？我們有很好的理由不這樣做。日本申請成為聯合國會員，是因為自己想加入聯合國，而不是盟國強迫它這樣做。我們也無法以外在力量，強迫八千萬人口去尊重同胞的人權與基本自由。如果日本沒有締結國際公約，公平貿易的慣例就無法成為其正式的義務。一般來說，義務只能透過條約精確地規範，參與者才能清楚知道何者是其權利或義務。如果有適合的公約，日本自然會依其意願加入，就如同這條約所附帶的宣示所言。
第一章終結戰爭，並承認日本人民的完全主權。請注意我們承認的主權是「日本人民的主權」。
日本人主權的領土又是什麼呢？第二章處理了這問題。日本已正式簽訂〈波茨坦投降條件〉，承認其中的領土條款，並且在過去六年中確實執行這些條款。
〈波茨坦投降條件〉是唯一定義了和平條件來約束日本與盟國整體的和約。某些盟國之間也有私下的約定，但是日本不受其約束，其他盟國也不受其約束。因此，這次的和約收納了〈波茨坦投降條件〉的第八條，即日本主權應侷限在本州、北海道、九州、四國與一些小島。第二章第二條的放棄，嚴格且謹慎地遵守了該投降條件。
一些盟國建議，我們不應該僅僅遵循〈波茨坦投降條件〉的第二條去劃定日本主權，而應精確指定每一個前日本殖民領土的最終處分。當然，那樣確實是比較理想。不過，這勢必會引起一些目前尚無答案的問題。現在，我們要不是基於〈波茨坦投降條件〉給予日本和平，就是必須拒絕日本的和平，因為盟國還在爭執該如何處理日本準備放棄或必須放棄的東西。很明顯的，就日本而言，最明智的方向就是繼續和平的進程，把這些疑問保留到將來，訴諸國際方式解決，而不是由本條約來處置。
第三條處理有關日本南方與東南方的琉球群島與其他島嶼。自從日本投降以來，這些島嶼已經置於美國的唯一管理之下。
許多盟國催促日本應在條約中放棄這些島嶼的主權給美國。其他則建議這些島嶼應完整地還給日本。
面對盟國的歧見，美國認為最好的方案是：允許日本保留剩餘主權，讓聯合國託管，以美國為管理當局。
大家應該記得，〈聯合國憲章〉有考慮到，將信託管理制度涵蓋到「因第二次世界大戰自敵國割離之領土。」（第77條）。毫無疑問的，以後的信託管理協議，將決定這些島嶼住民在日本的民事地位，同時授權予管理當局，使其有可能行使〈聯合國憲章〉第84條所述之「管理當局有義務保證，其託管領土盡其本分維持國際和平及安全。」
這個根據〈波茨坦投降條件〉而限制日本領土的和約，使我們不禁問道：一個人口成長至八千萬的日本能否在其本國國土存活？正確答案的線索之一是：日本曾是擁有大量殖民地的帝國，人民能夠在之間自由遷徙，但是卻很少日本人遷至殖民島嶼。福爾摩沙氣候溫和、富饒、人口密度低，但是在55年期間卻只吸引35萬日本人遷徙至當地。在1905年即受日本控制的朝鮮，則只吸引65萬日本人。南庫頁島有35萬日本人，千島群島有11萬日本人。日本的殖民地提供日本食物與原料，但並未抒解日本人口壓力。和其他民族一樣，日本人喜歡住在本國。因此，以移民方面來說，和約的領土條款所造成的限制，並沒有超過98％日本人的自我限制。[2]
當然，在日本以及其他地方，人口成長造成了問題。所以日本人民必須發展服務客戶的能力，以便能購買其所需要的食物與原料。日本人民必須願意更加努力、更有效率，且具有創新的想像力去預期他國的經濟需求。每個盟國成員也都有義務協助日本。〈投降條件〉已承諾給予日本「取得原料的途徑」與「國際貿易關係的參與」。準備好了願意努力去創造他人之所需的民族，就該享有這樣的機會。如此一來，就無須擔心目前日本的領土地位了。
第三章是有關安全，那是個從來不是、也永遠不會因為戰勝就會從天上掉下來的禮物。第五條，日本允諾依據〈聯合國憲章〉的原則，和平生活。我們希望日本將盡快成為聯合國的一員，若是如此，第五條就沒有必要了。但是，在過去，否決權曾被用來阻止合格的國家申請會員資格。所以，我們很謹慎地在和約第二條第六款規定：日本必須以和平方式解決國際爭議；在國際關係上，不得使用武力或武力威脅；必須在聯合國符合〈聯合國憲章〉的行動中，給予一切援助。
這些條款完全符合部份國家所表達的希望：和約應約束日本凡事採取和平程序，且明確禁止日本單獨或結盟使用暴力對付其他國家。大家對和約第五條第一款第二項的放棄武力條款，意見最一致。
和約第六條表明在生效後九十天內終止佔領。但是，依〈聯合國憲章〉第五十一條所考量的，在和約生效時，日本得安排集體防禦機制，並可部分利用已經駐防在日本的盟國資源。因此，要說明的是，在這情況下，這些軍事單位在成為日本集體防衛的武力之前，實體上並不須撤出日本。因為如果要求實質撤出，會是很大的負擔，也很危險，那會使得日本在一段時間之內完全失去自衛能力，且緊鄰擁有強大軍力的已知侵略者。為了避免這危機，第六條讓佔領單位繼續駐紮日本以提供國防，如果日本也這樣要求的話。
當然，留駐的軍事單位將與佔領軍有非常不一樣的性質與權力。他們只能擁有日本所自願賦予的地位。
如果和平條約要真正地重建日本主權，我們所說明過的那些安全條款是必要的。曾有人建議，和約應該拒絕日本擁有「集體自衛之自然權利」，僅僅允許擁有象徵性的「個體自衛」權利。
這樣的和平，在現今的世界中，是騙人的。給其主權卻不允許其防衛，等於是畫餅充飢。無法自衛的主權，根本不是主權。無法自衛、不許自衛的日本將被周遭強權所恐嚇，無法真正獨立。
也有人表示，日本正在考慮的與美國的集體安全協定，並不是自由的行為，也不是日本人民所真正想要的。
這不是一個可信的說法。在座的，幾乎三分之二的各國代表團，與美國不是已經締結就是即將締結自願性的集體安全協議。這些代表團會認定，且正確認定：日本人民與他們一樣，也與其他大多數自由的民族一樣，需要集體安全協定來抵禦侵略。
二月我在日本，首次和日本人討論這個議題。我公開地說：如果日本有此意願，我們可以集體防衛，以對抗直接的侵略。不過，為了完整表明我政府對此事的立場，我聲明：
「無論如何，這不是美國強迫日本的選擇。這是一項邀請。美國對卑屈的行為不感興趣。…我們在乎的是勇敢與自由。這必須是日本自己的抉擇。」
在這禮堂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我一點也不誇張──會真心認為日本是被壓迫而尋求與美國的集體防衛。那是很明顯的荒謬。
美國總統在開幕致詞中指出，太平洋地區的安全，目前正在集體的基礎上建構當中。透過聯盟，讓各國不須將本身變成攻擊性的威脅，就可以得到安全。這是解決問題的一種方式。另一種方式則是禁止集體防衛，遵循「讓各國以自己的方式或者盡全力，獨自對抗侵略者」的政策。後者，如史達林元帥1930年3月10日所言，是「姑息侵略」。
任何國家企圖拒絕日本擁有集體安全權利，並堅持日本只能孤立自主，心態上就是姑息侵略行為。簽署本條約的國家絕不能容許自己成為姑息者。
我詳細解釋了本條約有關安全的思維，是因為有人質疑它。不過，我希望我花了這麼多時間討論它，不會讓各國代表團感覺到，軍事是我們主要專注的事情。
對抗武裝侵略的防衛，其實是消極性的資產。我們真正努力的方向，是國家與個人生活的積極面意義。整個佔領期間，我們努力創造有助於人文發展的氛圍。[3] 為此，美國做了龐大的精神投資。杜魯門總統在開幕演說中，強調日本社會革命的進行、軍國主義的掃除、普選制度的建立、土地廣泛的改革、以及工會蓬勃的發展。我們並不否認，讓日本人民採用一部永遠放棄戰爭的憲法，是在佔領期間完成的。今天如果我們是被迫去制訂這份和約，思考如何讓日本保衛其主權與獨立，那並不是因為我們尋求再度武裝日本──事實上我們竭盡所能避免此事發生──而是因為社會與經濟不可能在冰冷的恐懼中進步發展。
[1] John Foster Dulles's Speech at the San Francisco Peace Conference，日外務省条約局法規課，《平和条約の締結に関する調書VII》，pp.267-284，轉引自http://www.ioc.u-tokyo.ac.jp/~worldjpn/documents/texts/JPUS/19510905.S1E.html
[2] 英文稿的最後這句，有一個字誤植：...do not establish restraints greater than
those which 98 percent….
[3] 英文稿conducive誤植為conductive
http://www.oceanvoice.org.tw/download/SFPTNewPage.pdf
回覆刪除DEPARTMENT OF STATE PUBULICATION 4392
Page 93-94
You will not expect me now to dwell in detail all the territorial provisions of the treaty.
你將不期望我現在詳述所有在條約裡條款的土地.
They are based on the provisions of the Potsdam Proclamation, which provided that Japanese sovereignty should be confined to the four main islands and such other islands as the powers which signed that Declaration might subsequently determine.
他們在以坡次砍宣言條款為基礎下,以日本主權應該被限制在四個主要的島嶼上為條件下,且這樣其他的島嶼由這些權力國簽署的聲明可隨後被決定.
As regards the Ryukyu and Bonin Islands, the treaty does not remove these from Japanese sovereignty;it provides for a continuance of United States administration over the Ryukyu Islands south of 29 north latitude; that is to say that those islands nearest to Japan itself are to remain not only under Japanese sovereignty, but under Japanese administration as well.
至於琉球和小笠原群島,條約並沒有把他們從日本的主權移除;他提供一個美國在琉球北緯29度以南管理的繼續;他是說這些島嶼靠近日本他們自己是保留不止是在日本的主權下,而且在同樣的在日本的人的管理下.
this is in marked contrast with the provision for the complete renunciation of Japanese sovereignty over the Kurile Islands,the other principal group which approaches close to the main islands of Japan, and which is now occupied by the Soviet Union.
這是在明顯的對比下對於日本完全放棄千島群島的主權,其他主要的群體幾乎靠近日本的主要群島,且現在是被蘇聯占領下.
We have agreed to the renunciation of Japanese sovereignty over the Kurile Islands, but we think that this comparison should be borne in mind by those who criticize the provisions relating to the more southerly of the Ryukyus, and to the Bonin Islands.
我們同意日本對千島群島放棄主權,但我們認為這樣的類似比較應該被那些批評關於琉球的南方和到小笠原群島條款的人認清記住.
Page 112-113
回覆刪除As regards the American-British draft peace treaty with Japan in the part pertaining to territorial questions, the Delegation of the U. S. S. R. considers it necessary to state that this draft grossly violates the indisputable rights of China to the return of integral parts of Chinese territory: Taiwan, the Pescadores, the Paracel and other islands severed from it by the Japanese militarists.
關於美國和英國起草與日本的和平條約部分有關於領土的問題, U.S.S.R. 的代表團認為它有必要聲明這個起草中(日本)對中國的權利下流地侵犯無爭論餘地去返還中國完整部分的領土: 台灣, 澎湖, 西沙和其他由日本軍隊從它分離的島嶼.
The draft contains only a reference to the renunciation by Japan of its rights to these territories but intentionally omits any mention of the further fate of these territories.
這草稿包含只有一個提及由日本放棄它在這些領土的權利但故意的忽略這些領土的任何提到之更進一步的結局.
In reality, however, Taiwan and the said islands have been captured by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and the United States wants to legalize these aggressive actions in the draft peace treaty under discussion.
在現實面, 然而, 台灣和這些島嶼是由美國取得佔領且美國要在草擬和平條約的討論下在法律上認定這些所謂侵略的舉動的前提.
Meanwhile the fate of these territories should be absolutely clear—they must be returned to the Chinese people, the master of their land.
同時這些島嶼的結果應完全的清楚了解-之後他們必須歸還給中國人民, 他們土地的主人.(如果沒有所謂侵略的前提, 就不用還給中國)
Similarly, by attempting to violate grossly the sovereign rights of the Soviet Union regarding Southern Sakhalin and the islands adjacent to it, as well as the Kurile Islands already under the sovereignty of the Soviet Union, the draft also confines itself to a mere mention of the renunciation by Japan of rights, title and claims to these territories and makes no mention of the historic appurtenance of these territories and the indisputable obligation on the part of Japan to recognize the sovereignty of the Soviet Union over these parts of the territory of the U. S. S. R.
同樣地, 企圖去下流地侵犯蘇聯的主權權利關於南庫頁島和毗連它的島嶼, 同樣的已經在蘇聯主權控制下的千島群島, 草案也自我設限的一個僅僅提到由日本放棄對這些島嶼的權利, 資格, 和主張且沒有提及歷史上這些島嶼的附屬物和日本的部分無爭論餘地有義務的去承認蘇聯主權上對於這些 U.S.S.R. 的部分領土.
We do not speak of the fact that by introducing such proposals on territorial questions the United States and Great Britain, who at an appropriate time signed the Cairo and Potsdam Declarations, as well as the Yalta Agreement, have taken the path of flagrant violation of obligations undertaken by them under these international agreements.
我們不會在領土問題上藉由介紹這樣的提案去敘述這個事實, 美國和英國在一個適當的時間點簽署開羅和波茨坦宣言,和雅爾達密約一樣, 走在這些國際協議下(國際法)由他們承受義務責任裡明目張膽公然違法的行為這樣的路.
Page 212-213
回覆刪除The principal criticisms which have been leveled at this draft treaty, in our opinion have been the following:
在某種程度主要的評論上這份草擬的條約裡, 在我們的主張如下:
First, that the treaty violates the Cairo Declaration which provided for the return of Formosa and the Pescadores to China. 第一, 條約違反了開羅宣言提供將台灣與澎湖返還中國.
There is no such violation if we consider the categorical renunciation made by Japan to all title and claim over those islands in the treaty, and that paragraph (b) of article 2 is a stage in the process of devolution contemplated in the Cairo Declaration.
這裡沒有這樣違反行為如果我們考慮由日本在條約內對於這些島嶼的所有資格和主張做成絕對的放棄, 且第二條 (b) 段是在開羅宣言裡仔細考慮的一個轉移過程階段.
We all know that that important instrument also considers of fundamental necessity the freedom and independence of Korea, and we cannot ignore that Communist China, which would seize Formosa and the Pescadores, is the same nation which in flagrant violation of the Cairo Declaration-indivisible per se-is impeding with its unjustifiable aggression the unification of Korea as a sovereign nation.
我們所有人都知道這個重要的文書也考慮著必要性的基本原則自由而獨立的韓國, 且我們不能忽視共產主義的中國奪取台灣和澎湖, 是同屬一個國家而明目張膽違反開羅宣言-不可分割的本身-是阻礙了它不合理的侵略統一為一個主權國家的韓國.
Second, the treaty has been prepared by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and not by a meeting of Foreign Ministers of the Great Powers. All of us, who are here in good faith trying to work out a peace with Japan, know full well that 11 months were devoted to direct negotiations in order to arrive at the final text which sums up all of the opinions and which satisfies as far as possible the aspirations of those who really have the intention of signing the treaty.
第二, 條約已經由美國準備且非由一個主要的國家外相的會議. 我們所有人真誠的在這裡努力和日本實現一個和平, 知道整整相當地花了 11 個月專注於針對談判為了達到最終形成總結所有選項的文字且達到某種程度上的滿意合理的渴望達到的目的真實以此所有為意向的簽署這個條約.
Also those Foreign Ministers Conferences offer us a sad, lamentable experience, in that the privilege of the veto permits the continuous obstruction of the negotiations to the very limits of abuse and of the most unjustified arbitrariness.
並且這些外相會議提供我們一個失望, 悲傷的經驗, 在那些否決的特權下允許連續性的談判阻礙非常侷限的濫用和大多數無法解釋的武斷.
Third, Communist China should have been invited to this Conference and to the negotiations of the treaty which preceded it. Nothing would be more absurd for the Allies than to invite the Chinese Communists, who have been convicted of flagrant aggression in Korea.
第三, 共產中國應被邀請到這個會議和優先於條約的談判. 對盟國來說, 沒有什麼比邀請已經證明公然侵略韓國的共產中國更荒謬了.
It would be from every viewpoint unjustifiable in the eyes of the civilized world to offer participation to a government which has been condemned by the United Nations, and which with its host of so-called volunteers, has been slaying for months the valiant defenders of the territorial integrity of Korea.
在文明世界的眼中它從每個觀點都無法合理化去提供參與由聯合國宣告有罪的一個政府,和這個政府隨著一堆所謂的自願軍, 殺害了數月以來維持韓國領土完整的勇敢防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