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雞之見】
無論南柯一夢、夢見蝴蝶,或魚樂不樂,背後都牽涉一個終極大問:我們如何確定:認識為真?事物為真、我真,我與事物的連結也真。
「認識論」處理的就是這議題。
對此,認識論有一些處理,如「相對主觀性」說明了如何為真,如何對我真的事物,對你也真等,約略可用,不過這仍只是假設。
科學追求「絕對客觀性」,也有缺點。人的認識常與「意義」連結,一旦變成科學數字的客觀,雖可操作,卻失去了意義。
至於終極想定:「人生或宇宙,不過夢一場」,更是無人能證實了。
若借問個白癡疑問:有夢就有醒,醒來之後呢?這一問,所謂終極想定就破功了。或寄託三大阿僧祇劫,一個無限大的時間數字,但盡頭終究是「醒來之後呢?」歸於滅:何もない、疑問者もいない。
後疫情時代,似乎會極權當道。極權者只要製造幻覺,幻覺即為真實,其他便是多餘。
只是,還是要問一個白癡問題:若一切都是幻覺,極權者會爽什麼?獨爽,其實是沒有意義。
霍金大災難預言與兩個革命 陳朝興@自由 20200810
霍金(Stephen Hawking)曾預言網路及AI技術將成為人類的大災難;福山(Francis
Fukuyama)也預言生物技術革命的後果及「我們的後人類未來」的危機;當二十一世紀同時進行著「有機生命工程革命」(如基因編輯、生物科技)及「無機生命工程革命」(如AI、大數據),我們就無可避免地要面對「民主、自由和公義僅只能是虛擬的真實」的世界,同時也強化了極權主義者支配工具的有效性和匿名性,中產階級消失、M型社會加劇,可見的數年之內,有機和無機的工程革命,若由極權政權取得了主導優勢,將摧毀我們所認知的民主政治、經濟和社會。
後疫情世代,「社交距離」成為新生活方式,COVID-19似乎也不走了,比爾蓋玆說我們回不去了。哈拉瑞(Yuval Noah
Harari)說因為「生物智能的數據化」、「意識與智能的分離」、「大數據的積累超越人類自我認知」是人類的終極困境,因為人類歷史始於「人創造了神」,終結於「人成為了神」;更可怕的是,現在的極權政治領導者卻更被神化為「終極的、唯一的神」。
當Nat King Cole
& Natalie Cole跳躍時空合唱「Unforgettable」、當豬哥亮可以活過來教大家防疫洗手、當我們開始創造「非物理性的空間邂逅」、「非空間劇場」、「沉浸式劇場」、「非空間、非時間的第四空間」、「不在場的存在」…;或者我們的感覺經驗的形式改變了(比如非生理性的身體經驗non-physical perception),知覺經驗改變了(比如假新聞、假數據、假理論、假民調、網路引擎、虛擬的晶片知識),我們開始不能確定「牛肉是否是3D列印」、「到底是新聞還是廣告」、「金正恩是真的還是假的」、「COVID-19確診數是真的假的」、「洪水是真的假的」,甚至我們開始懷疑看到的、聽到的、想像、境像、快感、幸福感的真實。我們無法確信自己的感覺、知覺、識覺(意義),我們面對著各種的虛擬和真實的困惑。
當購物中心必須變成Mall Museum去抵禦網購、當有機的Bio-tech及非生物性的AI同時進行著革命性的基因重構,藝術、文學、戲劇、舞蹈、音樂…等知覺和意義性,從文本、結構、甚至文法都產生了新的形式。我們的世界變了、溝通變了、互動變了、身體經驗變了、感受介面變了…,雖然我們的內在地景不變,但我們需要超前部署。
有有有;就是蜉蝣,就是你、就是我、就是大千世界,就是嫌太長的生命苦短。
回覆刪除https://fanti.dugushici.com/ancient_proses/70556
這篇非常腦震盪。搬走囉!
回覆刪除一切似乎都跟意識有關
回覆刪除世界有物質的客觀世界 , 也有每個人腦中的意識世界
所以這世界每個人都處在相同的客觀世界 , 但大腦中的意識卻彼此不同
人類的紛爭一切都跟意識的強弱有關
目前中國對於全世界 , 東南亞人大量入侵台灣 日本
其實就是想改造我們的意識
民主國家的人意識是開放的
這點容易被極權 或較古老邪惡的民族入侵
佔據上風 , 並用腳色對調的方式
滅絕我們的邏輯及價值觀
意識是能夠被嫁接 , 竄改 , 錯置
刪除一旦意識被搗亂 , 經神崩潰了 , 靈魂也會異常化
會變成類似孤魂野鬼的狀態
大家去注意那些極權國家的人們 , 他們除了說話沒有邏輯之外
基本上都有精神疾病 , 以及靈魂被綁架的問題
他們會變成類似鬼怪的生命體
我也注意到此情形。
刪除極權國家人們,絕大多數似乎沒有靈性,就只是在生存而已。
更多的是,行為像鬼魅,很會纏人,為了一丁點小事纏住對方並樂此不疲。
這是無能力文明、開拓進路的特徵。
台灣也有一些人有此情形。
有些陣營嚴重,有些較不嚴重,但不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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