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雞之見】
這是翻譯的問題還是作者腦筋不清,文章中的許多命題是矛盾的。
大概是中國人寫的?
專文:西方開始認清北京的新共產主義 Walter Russell Mead@WSJ
20200723
中國的崛起不只是一個問題,更是一個難題。
今日的中國結合了列寧主義的政黨結構、國家對生產工具的控制、計劃經濟、缺乏容忍的無神論以及不惜一切代價掌權的無情決心。北京將市場機制納入其共產主義體系並非新鮮事。列寧在1921年提出了新經濟政策(New
Economic Policy),以加快從俄國內戰中復甦。但是,中共擁有使其能夠大規模監控經濟活動的資訊科技,它已將市場機制融入了共產主義國家結構之中,並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可將其稱之為新共產主義或數位列寧主義,這是真實的。而當美國外交政策人員正在歡呼蘇聯走入歷史時,中國已成長為比蘇聯更強大的世界力量。正如西藏和維吾爾族人可以告訴我們的那樣,新的體系與舊式共產主義一樣殘酷,而因為有了科技,中共更能有效地鎮壓異議人士。
美國對這個令人困惑實體的政策回應,必須將此一新中國的地緣政治、意識形態和經濟方面的因素列入考慮。這些都不容易。例如,目前尚不清楚中國最新一輪極權主義行徑到底有多麼根深蒂固。顯然,中國在習近平的領導下已往錯誤的方向前進。但也許將來,因為出於外國壓力或國內事態發展,中國可能會再次朝改革方向前進,也可能發展出另一種美中關係。
無論在任何情況下,即便處於競爭關係中,美國的目標也不能是阻止中國的經濟成長或主導其政治發展。中國的崛起是人類歷史上的重要時刻,而美國沒有意願,也沒有權力阻止10多億人努力取得更好的生活。
儘管如此,美國與一個修正主義國家及可能具革命性的新共產主義中國之間的關係不能像往常一樣。像中國以及俄羅斯這樣聲稱自己正在積極尋求破壞美國利益,並與美國價值觀背道而馳的國家,必須將他們所說的話當真。對於中國企圖對在戰略上具重要地位的國家施展懷有敵意的影響力,美國外交官和情報人員必須做出回應,並積極捍衛美國利益。
美國不能將貿易視為純粹的經濟問題。在新共產主義中國,國有與私營企業之間的區別不能再單靠表面判斷。中國的企業和投資者都在北京的控制之下。由於中共的野心,其他國家別無選擇,只能監督中國的投資和資金流動,審核其供應鏈中的關鍵原料,以消除任何對中國的戰略依賴,並避免使用威脅其電信和基礎設施安全的中國技術。中國試圖透過盜竊和非法行為實現科技霸權的做法,對其他國家構成直接的安全威脅。即使必須付出巨大的政治和經濟代價,也必須解決這些危險。
北京軍力穩步成長,加上其擴張主義的領土主張以及加強與俄羅斯和伊朗等國建立夥伴關係,都對美國的國防預算產生了重大影響。美國必須加倍努力,以確保其在陸、海、空以及網路空間和太空的主導地位足以嚇阻任何競爭對手。
儘管壓制在中國已不是什麼新鮮事,但國際需要對中共以非常手段對待少數民族和宗教少數團體的行動做出回應。美國不喜歡北京治理中的許多要素,但是我們不應堅持中國的做法必須符合我們的方式,這樣兩國關係才能正常發展。然而,對民族文化和宗教社群的蓄意破壞卻是跨過了紅線,美國不能忽視。
對此新情勢制定出正確的政策是一項困難但必要的任務。中國正試圖破壞全球體系,不能允許新共產主義中國決定其與全球體系的互動條件。
到底是要接受,還是要反制,沒能理出頭緒;到底是中國還是中共,不覺得需要分別對待,頭銜卻是相當堂皇:
回覆刪除He is the James Clarke Chace Professor of Foreign Affairs and Humanities at Bard College and taught American foreign policy at Yale University. He was also the editor-at-large of The American Interest magazine. Mead is a columnist for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and a scholar at the Hudson Institu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