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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17

論慈濟現象:慈濟作為現象——從媒介研究角度開始談起○黃湯姆 公民行動 (2015.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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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用時代來看慈濟——慈濟是在今日呈現過時的價值觀(如多、大、快、單一價值、有耳無嘴等)。
本文台灣來看慈濟——慈濟只是台灣整體現象的縮小版


台灣,正在承受過去戒嚴教育的影響,說不定包括英倫都是戒嚴下的翹楚),還要好一陣子台灣才能出脫。

現在,球在證嚴手中,但他似乎無力理解、面對,遑論指導自己一手創立而不斷的、過度膨脹的組織發展。
只能躲起來。


不斷的、過度的膨脹而無法停止,就是癌症的現象。
也是「心」的呈現。

若要說業報的可怕,這才是。


慈濟作為現象:從媒介研究角度開始談起○黃湯姆 公民行動 (2015.02.28) http://www.civilmedia.tw/archives/27837
慈濟內湖園區開發爭議從一九九七年起成為一公共議題,但歷時十八年,過程中任一次變更地目的提案、守護聯盟的記者會召開與抗議行動、都市計劃委員會的個案審查與逐次駁回、一四年的開啟通盤檢討,從未有任何一刻取得此際這麼熱烈的公眾關注。從環運的角度看,公眾關注是好的,求之不得;但從新聞生產的角度看,卻得問為什麼。就個案進行解編與否的都計審查既已被多次駁回,即便通盤檢討舊日內湖保護區的一體劃編,該案亦無更多通過可能性,但為何是在與環運確切行動及審查實際進程無涉的此刻,新聞終於成為新聞呢。

Web 2.0時代,即便是事件本身的重大發展都無法成為新聞,進而得到應有的公眾關注;但只要在網路或社群媒體裡被關注的、被風轉的,就一定會成為新聞。白話來說,此案要到了釋昭慧個人臉書上的悲憤暴走,槓上了最受關注的柯P直白話語(奇怪耶)之時,這終於成為新聞,因為鄉民砲轟與輿論公審的情境成型,這公共議題終於遲遲成為媒體競相報導的大新聞。

在這種新的傳播情境下,舊日的新聞生產與倫理規則都受到挑戰,比方此前拙文有提及,網路公眾此刻成了真正掌握議題設定大權的新聞人,但「哀鳳上傳嘴砲發文永遠比SNG比跑帶剪接過音來得快,趕快推不然別人以為我們看不懂又永遠比查證容易,於是假新聞的傳播分享百倍千倍於後續新聞更正(約旦國王還在出征),於是媒體永遠太腦殘永遠太慢吞永遠跟不上你們現在發現的大新聞。」

http://www.civilmedia.tw/archives/27494;剛找連結時,才發現因此文而害公庫被網友點評為:這網站發文品質越來越低。低劣湯姆實在是對不住。)

也就是說,即便對內湖個案或對整體慈濟現象進行最嚴謹的臉上批判,亦難免使用諸多正確性嚴重不足的網路風傳資料。是的,有發樓湯姆臉書者會記得,我對內湖開發案五年來皆持批判立場,而我的立論會是從三個個人學經驗稍有把握的角度出發:一、氣候變遷加劇下,即便符合相關法規最高標準的水保工程都得打上問號;二、從建築的機能與形式上作討論,慈濟建築的美學出了問題;三、從台灣土地私有制的現實上,我想像環境信託與地景回復的可能性,而慈濟群體的土地意識形態與實用主義離這想像有一大段距離(公民可能離得更遠)。可是此回我沒有發言,因為這已然形成更大規模的媒體事件,折射出太多非關本案的深層問題。

或許我們要先問,在這Web 2.0的傳播新時代裡,有可能有透明的資訊分享嗎?當一位擁有話語權的音樂人批評慈濟善款流向不明時,慈濟網站上卻有例年的善款徵信,我雖認為那長串徵信還是存在著不夠精細的會計問題,但當你連看都不看時,不透明的指控就永遠無法驗證。再比如,數月前媒改先進紛紛隨一匿名的大愛新聞改革自救會與蘋果即時報導踢爆的腳步(即時也代表沒時間查證,引了再說),指控大愛新聞都不報頂新事件,你如果過去與未來皆不看大愛新聞,也無從驗證這一指控。不透明的會永遠不透明,沒報的會永遠沒報,這不是因為慈濟爛到無可救藥,而是批判者懶得看,因為不看,所以永遠不明

第二個問題是,臉書上有可能達至扎實的公民討論嗎?我覺得昭慧法師的臉書發言就是一個反證。她是我之於人間佛教課題的私淑對象,彼時這位我所敬重的學問僧,還是台灣佛教界裡可以對慈濟提出扎實且無畏的批判的第一人(我見識不足,或許還有更重要的佛學批判者)。但連她也在這傳播新媒介裡犯了智識思辨上的嚴重問題(著了臉書的道:媒介是會決定內容的),對環團對手的人身作出攻擊,我指的是她引述網友資料質疑廖本全在文林苑事件裡的雙種身份。慈濟要蓋的並非一鄰避建築(比如焚化爐、精神病院),這類對環運對手進行的預期土地炒作獲利的影射,很難成立。更重要的是,一旦連法師都採納了質疑對手人身的鄉民策略,這與網友對慈濟的妖魔化只有程度上的差別。廖本全的被影射令人不捨,但法師招致的鄉民人身攻擊同樣也是。(我指的是妖尼這類稱呼,或搭賓士趕節目的這類去脈絡檢視。)

大愛新聞也是可能發生的反證。前述我已討論到,在這傳播新時代裡,任一自媒體(也就是每個個人的臉書)不能或不願做平衡報導,於是錯誤或單方資訊的流通量(所謂分享),會遠遠大於後續的更正報導。據我所知,因為媒體場域裡關於慈濟這方的事件說法的能見度嚴重不足(連慈濟人自身亦急於得知詳細始末與完整解釋),今晚(26日)大愛新聞基於此基金會內外壓力,將以電子媒體的傳播力量對事件作出一方之澄清,但當她們迫於臉上輿論排山倒海而不得不報導涉己爭議事務,她們有辦法把握好平衡報導的新聞生產原則嗎?在這被動且倉促的情境下,她們有辦法細緻訪問環團對手,並作出客觀的論述再現嗎?我打上兩個問號。套用公視節目的梗,在這新傳播時代裡,「有話好說」,這可能嗎?累積三個問號,似乎是不可能了。

從媒介研究角度做的個案探討先停留於此。我要推薦追蹤此事件十多年的環保記者林靜梅的臉書文章,這是目前為止我唯一看到的,可能解開社會對話死結的文章,扎實且有溫度,也是可以給對事件脈絡不熟悉的讀者,最接近客觀的入門說明。題外話,「土地正義」是過去幾年來最有效的議題口號,也是至今我仍樂意使用的術語,但我們都知曉,在土地私有制的現實下,或者在這人世的現實下,不會有百分之百的正義與百分之百的邪惡,這麼想,那就是卡通了。運動有運動的口號必要,但熱情之後,我認為林文這類的思辨才能提供切實的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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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要整理過往的文字裡,對慈濟現象的解釋,我希望我能有扎實的社會學訓練並掌握最詳實的史料紀錄,寫出一篇至少十萬字規模的論文。雖然我目前做不到,連丁仁傑的論文也沒讀過,但還是獻醜吧。

一、慈濟是戰後台灣社會發展的產物,它的庶民路線與實用主義處處是七零年代的痕跡,其事功效率類似那時代企業的開創活力,其庶民參與導因於經濟奇蹟光芒下的社會陰影與變遷陣痛,而這樣的行事方式與功效成績,是它較其他佛教宗門可以更大規模發展的主因。

二、近二十年,相對於台灣政治的更趨新自由主義化,台灣慈濟基金會或被動或主動,過度涉入政府部門所不應退出的社福領域。(1)因為過度鑲嵌進公部門的社福運作,慈濟的那類事功效率就不免涉入政治權力的邏輯,「政通人和」與「權力操作」於是成了同義詞。內湖案的購地之初(北市府與內政部因國內缺乏兒童發展復健專業醫療單位,而對慈濟作出的請託與薦地)或杉林大愛村的急切上馬,都與此有關。(2)糾結於行善事功且反覆地自我認同(自我認同是宗教之必然),即會出現善霸的倫理問題,郭力晰拋出的,至今我仍認為是有效的學術工具。(3)這類因請託而被動而為,不只在公領域,私領域我們可能都曾經驗過。比如,我也曾扮演過文學人與大愛台間穿針引線的角色,但因我笨拙,該紀錄片計劃未成;而在移民工處境與中國農村婦女疾病等時效或急或長的不同事務上,穿引之我也曾取得慈濟內部個人與群體的不具名無私支援。某種程度上,我(或曾經涉事過的我們)也鑲嵌進一力量與施用的結構裡。

三、慈濟盡可能增加國內參與者的庶民傳教路線,在發展之初,即未建有周全的內部討論、資訊反饋與糾錯機制,乃至超過一定規模後,內部溝通失靈與外部無力與整個社會對話,其擴張愈大、反挫也愈烈。(1)慈濟發言人何日生在幾次事件中的新聞處理,以及此事裡的訊息代轉所衍生出的更大波瀾(幾成補刀),只是這種對話失靈的一個表徵。(2)但某個程度上,這也是社會本身的問題,公部門、政黨、企業,包括媒體都少覺察,現在新聞的第一發生地是網路,新聞與事件本身發展脫勾。(3)這庶民路線讓它成為國內最能跨越階級藩籬、貧者富者攜手共進的宗教團體,但其內的階層裂痕在新世紀卻也漸次出現、慢慢加深,大愛劇場搬演的和樂美善,其實也蘊含了成功人生意識形態的傾斜與認同危機。

四、未能反省實用主義(功效主義)的方便法門,單就此案來看,也就是時過境遷或主客觀條件皆已改變後,仍執拗於如何利用一塊已投資之基地。(1)此外,善用資本之力而無法矯治其必然之弊,或者說,某種程度像是獅子會般成功企業主俱樂部,也在這一層思考。(2)我對慈濟建築的美學批判也同樣在這一層,一方面,我反對鄉民對慈濟建築就是奢華或拜金的這類引喻失當的批評,其外部洗石子或內部木作俱是樸素的建築語彙,若這是奢華或拜金,那台灣人所居住的集合住宅巴洛克美學的山寨拼貼與語焉不詳的建案命名,恐怕就不知要用哪些詞語來形容。另一方面,慈濟建築的美學問題我以為是笨重怕地震要加料所以柱子粗還要再粗,建築量體過大無法融入周遭地景,這都導因於實用主義的建築功能強調。以關渡平原東西兩側的兩大現代宗教建築為例,形隨機能而生,即便姚仁碌的設計才華勝過姚仁喜,他也無法讓慈濟大愛台建築能比擬上法鼓山農禪寺水月道場。想要盡可能容納海內外信眾的靜思堂亦有如此機能設定上的局限。(3)台灣現代宗教建築是另一更大的題目,比如被鄉民喻為宇宙戰艦大和號的佛光山基地,或自許為異法門的金碧輝煌中台禪寺,都是值得討論的下限例子,但目前我以為的上限不是個人風格強烈、語彙一貫的水月道場,而是大溪齋明寺那孫德鴻的減法設計。(4)就如同前述的善與善霸,我也認為慈濟有美,但都需要更細緻的反思,美才會深厚。(下限兩案亦有一定程度的美,「屹立不搖的量體」與「財富奉獻的華麗」是東西方宗教皆然,不會因此就等同於醜。)而鄉民慣稱台灣大量體與過於奢華的宗教建築為邪教,但旅遊時又愛去大教堂前拍張照,這種內化的東方主義值得探討。

五、就一佛教組織的可能發展上,慈濟早已抵達了天花板。(單以一國之內來論,而它的海外開枝散葉,於每一在地都有不同的或成功或受挫的發展路徑,得一一析辨。)它吸納了台灣上一代最大可能數目的熱血淳樸鄉民,但也被這一代最大可能數目的網路聰明鄉民厭惡,是吧,這應該是社會共識了。因為這樣龐大的社會參與與背離,當我討論慈濟時,我並不認為我可以僅僅討論單一的媒體事件或單一的建築美學,我還想討論的是宗教,信仰在此一時空還有可能嗎?人可以有信仰而不被鄙夷嗎?於是我最想討論的其實是社會。

慈濟現象是這社會快速發展下的產物,庶民路線成就它但也反挫它,實用主義與事功效率讓它將台灣的善投涉到全世界,成為一被聯合國公開肯定的台灣非政府組織,但也是同一種實用主義讓它過度涉入權力運作肇生倫理弊端,讓它有效利用資本之力卻無法矯治資本之弊,而它一度繁花開灑的行善淨土上,卻不能有美學與倫理上的深厚扎根。做就對了,成了執拗。柔和忍辱,成了無言。縮小自己,但卻執於自我認同反成符號氾濫。這曾經是台灣共同驕傲的,卻也是如今社會亟欲割之的。我討論的是慈濟嗎?不,我討論的是無法把慈濟現象從自身割除開來的,薄薄的台灣。我討論的是台灣社會,台灣作為方法的艱難,與經歷深切批判後才可能見到的,台灣的可貴,人的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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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對於地景重建與環境信託的思考:
公民覺醒了,所有人都知道國土危脆,在氣候劇變的今日,再不進行生態地景重建,我們可能都得在下一場災難中共赴黃泥,但,誰可以做這件事呢?在土地私有制的現實下,台灣社會哪個單元,可以承作這一定要做、不得不做的事呢?

一、國家嗎?
我們信任政府一貫以來對國有地的拍賣換現與黑箱交易嗎?在本案例次都計審查裡有個弔詭,都市計劃法規定,地目變更得有「國防或經濟發展之需要」。是故,反方提出社福開發無有經濟發展之功能,不合法;正方提出社福工作也能創造GDP,應合法。兩方都得使用法律工具,都得使用他們並不能接受的價值話語,因為國家邏輯如此。

二、宗教組織嗎?
別懷疑,所謂的寺產經濟已經有上千年的發展歷史,過去,佛寺的確承擔很大程度的慈善社福與環境保育功能,只是今日我們遭逢的、看見的,更多是挖山、是伐樹、是山林空固力,是某次颱風後報端見到我故鄉白色新屋下方有土石流溢,那兒有據說是東亞最大的道教宮廟,好多官都來剪綵,十七年來我沒有回去住過我的屋子。慈濟無可否認是國內最具資本力量的宗教團體,但社會並不信任它有地景重建的能力與理論建構;而對內,它得改變群體內(我們暫可想像,那較多是七零年代拼搏出來的、幹練的、善良的、頑固的歐巴桑)根深柢固的思維,也是台灣人的生存思維:視土地為資本,視土地為可用之財富

三、環境信託呢?
這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案,但受限資本與公民能量,只能零敲碎打。我反對慈濟內湖園區開發乙案,但我想像本案有幾個後續可能:
一、維持基地的被破壞現狀,再僵持個十八年,直到有一更被公民所信任的機制或神人出台,可以作出最完善的裁決。(但在當下這新傳播情境裡,今日被視為神的,明日可能就被流放,速度之快,我們要如何想像出一被信服的機制呢?)

二、慈濟提出上述地景重建的方案,亦即完全放棄土地之為用(或最低限度且無功效的建築,比如草寮涼亭、平房式社區活動中心、木構造小小圖書館……),將當初的十三億善款投資視為錯誤呆帳打消,並再撥出幾億生態工程經費去恢復、甚至強化保護區的生態功能。但,蝕本的生意如何對出資善信交待呢;因今日承受大量的妖魔化攻擊,若連慈濟群體也進化到採用時下鄉民的論述態度,對環團對手作出人身質疑,那情感上(如是巨大的相互傷害)如何可能達至這類解方,這不就是迎合了那些已開發私地主的利益嗎。

但本案裡還存在少數兩造的有效對話,還能有一絲樂觀猜想的餘地:在這十八年的過程中,至少我看見慈濟對基地規劃的一再翻新,增加滯洪池,不斷上修逕流量與排水效率,並請台大水工所進行水理模擬。把這漫長過程當成競圖作業看,學都市與學建築的人都會有收獲。它可以接受退稿,一而再、再而三、無有止盡,或許在某個年月,出題者(都計委員與監督公民)與設計者(慈濟及其委任的環境設計公司或建築事務所),能夠得出上述聽來像是幻想但卻再真實不過的解答。

三、慈濟退出內湖。這口號喊起來會很爽,但卻可能是最壞的一種狀況。誰會購買這塊土地,十八年前,是哪些建商已對這土地虎視眈眈,而那與慈濟友好的官方人士才作出這樣的購地請託呢?而再往上追溯,從七星農田水利會財產到水泥化大有巴士公車站,在戰後歷次的產權轉移中,勾勒的又是什怎麼樣可議且哀傷的台灣景象呢?

環運人士有一個擔憂是再重要不過、很難辯駁的:慈濟內湖園區「保轉社」的地目變更即便有再周詳且對環境更友善的理由,但此例一開,政府如何防堵那虎視眈眈要將更多土地「保轉住」、「保轉商」的建商與私地主呢?對,不可能!同樣的質問也可以反過來問,如果慈濟退出內湖這土地,那政府與公民們要如何防堵,那慾望強烈招術更多且不見得會循體制途徑來的建商與私地主呢?有可能嗎?(再陡的坡地要如何不被密麻的建築所覆蓋呢?近些年我住紅樹林一帶,輕軌與淡北快速道雙重議題下的住宅再開發潮,令人嘆為觀止但卻是殘酷無比,後案幸已撤銷環評,判定停工。再更細緻的倫理思辨,擁有大力量及環境復育理念的慈濟群體,卻在近年台灣環運行動上近乎缺席[有反蘇花高及少數例外],今日它於環境議題上所招致的猛烈攻擊,並非是全然無辜的。)

我討論的是慈濟嗎?不,慈濟作為現象,我們怎麼可能討論的不是台灣。台灣的現實困難,與台灣的實踐可能,我以為是這場看似無解的死局裡,慈濟所示現的;而在眾聲喧嘩中,網內網外正反對詰的我們,可能可以得出一絲真實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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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因上回大愛新聞匿名自救會所產生的媒體事件,而破天荒公開討論慈濟的,本文的思辨從媒介研究開始,所以也該結束在這裡。附上舊文相關連結供參考:
你們的正義
兼論慈善倫理與資本批判/宗教與惡人(1016
https://www.facebook.com/tom.houng/posts/10204141811358799

消費社會裡的媒體與閱聽正義
從靠北愛新聞都不報頂新劣油談起(1010
https://www.facebook.com/tom.houng/posts/10204090312751366


最後的贅語。湯姆號稱無認同無政府無國族無愛無家,我私己的文學寫作既叛逆且罪惡,但說白了,此事別當我會是客觀之人,這也是Web 2.0時代,新聞媒體客觀原則崩解下的重建之道:坦承有私

關於證嚴法師,情感上我支持她(很微小的程度且也鐵齒不會承認的,生命情感上我也依賴法師及其釋姓弟子);關於慈濟組織發展問題或諸多個案上,我會盡可能扎實批判之;而關於被置入括弧的慈濟現象,我會試圖從社會從歷史的角度,理解這一切所為何來。

這是二零零四年我決定到經典雜誌工作時,就已經涉入的格局,離開後亦是如此。我反對內湖慈濟園區開發案,但若台灣社會那麼想要割除這所謂的邪教,我理應且也會搶先受刀。對於願意閱讀我的文字的讀者,這是作者坦然對你們秀出的下限。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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