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ment】
只有這樣做,政權才能離間人民與警察的友善連結(這些年來的遊行與抗議,人民對警察是相當友善的)。
讓警察與人民對立,政權才能獲得安穩。
數十家國內外的媒體都在現場,誰拍到進佔行政院院區的學生攜刀帶棍?若有,請拿出來!
這樣手無寸鐵的抗議學生,
如果在被驅離的過程裡,一兩個頭部掛傷,那還可以說是意外,警察也是人,執勤時一個不慎,確實傷到非暴力抵抗學生的頭,也都可以理解,縱使仍令人遺憾,但畢竟非屬故意所為。但如果傷及頭部的不止一二人,那便有蓄意對待之嫌,就叫做「血腥鎮壓」。
現場外圍有臨時成立的醫療隊,醫療的人員身穿白袍,志願性的在現場應對可能的傷患,無分是執行公務的警察,還是抗爭的學生。我們當然知道,整個驅離的過程當然不是做戲,拉扯之間受些傷是可以想像的。但是,今早的過程裡,身穿白袍、目標清楚的醫療人員有沒有人被警察攻擊?如果有,就叫做「血腥鎮壓」。又有沒有一段時間不准醫療人員入內,救治傷患?如果有,就叫做「血腥鎮壓」。
至於記者呢?有沒有記者在現場受傷?記者有沒有受到警方的攻擊?若有,就叫做「血腥鎮壓」。
今早的場面,再大也跟泰國曼谷、烏克蘭基輔的規格相去甚遠。狹窄的院區空間裡,身穿白袍的醫生、帶著錄相機的記者都不難辨識,而與抗爭的學生區隔,如果會有棍棒盾牌上身的情況,就說不是蓄意,也是警階高層任務執行專業性的嚴重不足。
至於以上的質疑,醫院有記錄,記者的鏡頭下有答案,現場參與者、圍觀者的手機、iPad裡也各自有定論。我不下定論,僅提出質疑的參考點。這個時代不比當年,現場發生的事輕易就可掩蓋過去,台灣也不是新疆、圖博,關起門來處理了幾票人,世人也無從知道。
我唯一確認,迄此時此刻也聲猶在耳的是,監察院前一個年輕女學生邊跑邊悲憤的那聲吶喊:「台灣六四了!」在太陽光初現那刻,入耳更讓人無名悲傷。
我實在想跟那年輕女學生說,不說六四那鎮壓更恐怖,即令台灣之前的許多鎮壓行動也都超出她想像的血腥殘暴。不過一轉念話卻塞口,也對,對於看齊現代文明社會標準的台灣新一世代來說,這種粗暴壓制就是本質上相同的六四天安門事件,只是這種文明法則,對於那些在ROC戒嚴體制裡完成其警察養成教育的高階警官,真的真的,苛求了些!
重播時可以看的出來,一般警察多數是不願意動手的,只是消極的聽命行事,特警就比較積極,而多數在地上的人也是很有決心的,所以在鏡頭下明顯的可以感受到雙方心態上的不同,比較著急的是高階警官,因為被命令天亮前要完成清場,所以迫於時間壓力,否則官位不保。而早上看電視時天都亮了,應該是六點多了吧?明明還在驅趕,噴水。下了班卻說5點多完成驅離,是神蹟嗎?太陽神為了偉大的騜提早出勤???
回覆刪除可見上頭給的壓力就是6點前完成。不然以民眾的決心,警察如果用愛心來對待,我看搬到中午大概也搬不完吧??
鏡頭下給我們一個很大的疑惑:警察就真的這麼的心虛嗎??那麼多的警察面對躺在地上無攻擊反抗能力的人,居然還不敢放下手上的盾牌,那麼多的鏡頭在記錄,他們還在擔心什麼?害怕什麼?
總之,除了蓄意在沒有鏡頭下暴力相對的警察,其它人只是無辜的受害者。給時間壓力的人要為這起流血事件負最大責任。
注意個別警察的心理學因素:
刪除1. 可以合法犯罪
2. Banality of Evils: http://en.wikipedia.org/wiki/Eichmann_in_Jerusalem
3. 升官或降級?
所以,對於警察而言,形成一種兩極:
1. 越可被辨識的(幹部),越須表現
2. 越不可被辨識的(底層),越有機會偷雞狗踹學生兩腳
因此,拔掉警徽與名牌,就是製造「不被辨識」的條件。
就是默示基層:上頭放縱!
犯罪的心意。
是的,可以肯定的是上級沒有交代“不要見血”,基層的作為就得看每個個體的心智狀態了。
刪除觀察了這一陣子的社會運動及政府的回應後,我發現在既有體制底下要改體制,簡直是天方夜譚。
貓看不下去.....看不到幾分鐘.....關掉 不敢看.........那個下令的人 要負最大的責任!!! 過往那個和平公義溫暖守禮的台灣到那了????????喵嗚~~~~~~喵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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